三五
在体育系旁边我又租了一间小民房,回长沙之前托颜勇帮忙去租的,当时在北京已经混破胆的我,已经再次失去了对异性的自信心,唯有阴暗的寄望于颜勇带我进房的时候视机作案得手。没想到一切是如此的顺利,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出门身不贵”。如果你在邵阳混不下去了,那就去长沙吧,如果你在长沙混不下去了,那就去北京吧,如果你在中国混不下去了,那就去越南吧;只要你再次回来,无论你混得怎样,你会发现人们的眼神已经有了仰望你的意思,那可能相当部分仰望的不是你,而是一座比他更高的城市。
夜色深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牵着一颗叵测激动的心,走向那间陌生的情欲小屋,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小白兔完全不知真相,关心的问我是否很热,我只有装醉,踉跄了几步,趴在了门边,看她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打开了一个新的纯真世界。
房间内漆黑一片,我们不再说话,摸索着在地板上静静的躺下了,听两颗心此起彼伏的跳动着,愈发激烈。多年以后我在广州再度寻觅到她,那一个夜晚同样是在床上静静的躺下,只是心跳声音已经沉重如斯。命运总是让我生命中的女人如此戏剧性的开端,然后冷静的用现实做结尾的注解,每一道注解,都让我无语泪流。
我轻轻的将她颤抖的身体慢慢拥过,感觉到她的体温高烧般的烫人,我吻着她的耳垂,赞美着我和她伟大而崇高的爱情。
“我好高兴,我好欢喜”为了强调自己的高雅,我咬文嚼字的选择着每一个词语,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纤细柔软的腰子。
她如同小白兔般温存,用力的将自己弯成了一个弓字形,试图抵挡着我的侵袭。而我一旦发现逃避或者抵抗,总是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和粗气告诉她,性的诱惑会让她无处藏身。一阵拉锯战后,小白兔的纯棉小内衣背心已经被我掀至颈部,我贪婪的揉捏着她小巧而丰满的乳房,呼吸着一股强烈的处女体香,而此时的她似乎已经瘫软得如同一堆溶腊,只能用力将我抱紧,再抱紧。但我所不能接受的却是,每当我的膝盖气势汹汹的顶住她的胯间,却总换来她猎犬般的凶猛反抗。汗水一滴滴慢慢腐蚀着我的坚硬,棉被内翻滚的两个人,即将面对最后的冲锋或者缴械。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舌头一会儿忙里偷闲的哼哼着这句形式远大于实质的口头禅,一边奋力的摩擦着她坚挺细小的乳头,一旦感觉到她疯狂般的扭动,我的手便急速的向下拉扯她的紧身练功裤,一把接一把,周而复始,永不疲倦。一股股熟悉的略带酸涩的爱液气味从滚烫的被窝里面向我涌来,我怒吼了一声,破釜沉舟般的一把掏进她内裤里面,伴随着她一声尖叫,我的手被她硬生生的从草丛中拽出,手指尖却已经被沾染得湿湿漉漉,“梁盾”她喘着粗气“她们都说,那个了以后,走路会看得出来的,是吗?
可怜的我万万没有想到,年幼时不明就里的隐秘传说居然能从邵阳流传到了长沙,我的思想瞬间便被牵扯回美丽的童年,足足停顿了数秒钟,我才再次回到到这情欲汹涌的现实中来,“不会的”我喃喃道“应该不会的。”
天真的女孩对我身体瞬间的沮丧深表歉意,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情急之际,只有把我僵立的上半身抱回她身上,而我已是万分惭愧,无力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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