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性的苦恼如期而至。
每星期只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为此我必须省下每天的零花钱,用以购买约会时必须的口香糖及约会后回家搭乘出租摩托的车费,我已经不能满足于仅仅牵着她白嫩的小手,我急需将几年来在父亲书柜中偷偷翻阅的三言二拍中点滴流露神秘的“鱼水之欢”“云雨之事”变为现实。
这一个晚上我蓄谋已久,为了方便“行云雨之事”,我必须考虑用某种物质将赤裸的屁股与草地隔开,两手空空的我决定使用报纸,轻巧便于携带,安全不易察觉。地点我已经了然于胸,城南公园右侧有几棵橘子树,枝叶茂密,前几次在里面拥抱交谈时,外人完全看不清楚。
一切的前戏如我所愿,我慢慢的心怀叵测的将她带到了橘子林旁边,我的手心脚板心开始出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屁股袋子里面叠好的几张报纸岸然涨立,犹如我胯下的某个好奇的器官。她完全不明就里,看我在银色的月光下慢慢的铺好报纸,此刻如果让我们将镜头转回从前,你们会看见铺报纸的我表情是那样的神圣。
她在那个晚上穿了一条超短裙,上身是短袖的T恤,月光下她米色的高跟皮鞋散发着一丝只有我才能心领神会的肉欲诱惑。我们如常般依偎着坐下,谈文学艺术,看月光如水。
我的右爪慢慢的谨慎的向她腰部移动,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内心汹涌澎湃的心跳,她咯咯的娇笑,不经意但又及时准确的或闪躲或推让,那个夜晚,我们的话语明显的与心境相差万里,一个猴急汹汹的男孩子和一个女人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拉力战。
“你做墨子乃”
“我冒做墨子乃”
“那你摸墨子乃“
“我冒有摸墨子乃”
“哎 呀,梁盾哎”
“何滴里乃”
“哎 呀,莫吵里罗”
当我的爪子又一次徒劳的被甩在草地上,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离既定目标已经越来越遥远,器官已经开始了愤怒的颤抖,虽然隔着裤子,但他的高度以及热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冷静的范畴,绝望的感觉已经开始蔓延。
气急败坏的我一把将她的上半身向我拉过,随着她的一声娇喘,一截温暖的柔软的身体腾的一声压在我数秒前还摇头晃脑的器官上,骨折般强烈的痛楚让我面目扭曲到了极致,我一只手狠狠的拽着草根,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恨恨的对她低吼 “我要打啵!把我亲一下!”
六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让我佩服,尼采那个老东西就是一个,我确信他也是经历了血与泪的无数次折磨后才领悟并告知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要带着鞭子和玫瑰去向女人求欢,我明白这个道理用了十多年的时间,而他已经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总结好了,所以我和大家一样,崇拜他并把他尊崇为“智者”。
她在我的怒吼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像琼瑶电视一样微微的努起了嘴唇,就连呼吸,也变得诱惑而淫荡,我强忍住胯下的阵痛,用拽草根的那支爪子一把抓住了她温暖的腰子,胡乱的将嘴唇拼命的压在了她的嘴唇上,猴急之间,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又将自己的牙齿碰到了她的牙齿上,又一阵酸痛自上而下传来,我在那一刻羞愧难当。
我的老师丝毫也没有嫌弃这个学生,她耐心的用舌头引导着我的舌头,在吞吐之间暗示我抽插,又用翻滚纠缠告诉我吐纳,最后用错落有致的呻吟让我忘记痛苦再次雄起。
我的舌头日渐灵巧,我的手再次勇敢的向上探索,自腰间逆摸而上,直到内衣,她开始做出象征性的挣扎,所不同的是每一次扭动都在将我的手引导向正确的解锁方向,这一次我不再犹豫,伴随着她的一声闷哼,我正确果断的用两个手指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缚,将一对梦想多日的肉球一把拽在了手心。月光下她的身体圣洁的展现在我面前,却又夹杂着心领神会的肉欲的诱惑,我死死的揉搓着,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吼声,慢慢的将她放倒在报纸上。
高阳酒徒